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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边那个再高点，这里再加一个。”片场中央，张导正指挥着工作人员架设灯光，并未注意场上的气氛。
喻明泽来到她身后站定，“导演。”
张导没听到。
“导演早。”喻明泽提高了音量。
闻言张导这才回身，看到是他，“来啦。”语气平平，听不出悲喜。
旁观众人心里都替他捏了把汗。
“导演，您现在有空吗？想跟您聊聊。”
张导看了他许久，喻明泽不卑不亢。
随后她转向旁边的摄影和灯光，“先停一下。”
众人点头离场。
小于看了眼喻明泽，也乖觉地离开，将空间留给他们。
张导双手抱臂：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虽然周身已经清场，但暗处围观的仍大有人在。
林风和乌祥羽也盯着远处的两人。
小于走来站在林风身旁，“林姐。”
“早。”她回应，眼神里带着询问。
“小鱼儿早啊！”乌祥羽探头挥手，热情地打招呼，打断两人交流。
小于只能点头，礼貌回应：“早上好。”
随后乌祥羽靠近林风，“你说他们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林风暗忖，这小子怕不是把她想得过于神通广大，她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。
而且要是没他在这杵着，自己早问到答案了。
场中喻明泽忽视旁观的目光，大大方方道歉，“昨天的事，对不起。”
“哦？”张导挑眉，“你做错什么了就道歉？”
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是迫于形势的讨好，还是真有所悔悟。
当然也不会对他期望过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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